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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题与技艺当代河流诗写的变迁长江诗歌沙龙在(2)

来源:医师在线 【在线投稿】 栏目:期刊导读 时间:2021-04-16
作者:网站采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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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比如刘洁岷说,去意象化,在“朦胧诗”之后,获得了比较一致的支持,但我的疑问正好在这个研判中发生。我认为,对一首还没有写出的新诗而言,不管

比如刘洁岷说,去意象化,在“朦胧诗”之后,获得了比较一致的支持,但我的疑问正好在这个研判中发生。我认为,对一首还没有写出的新诗而言,不管是河流诗还是山水诗,任何技巧都是可以运用的,因为只有这样,才能允诺新诗及其写作的自由。我们是面对未来写作,那尚未现身的未来,没有任何禁区,只有当它出现,我们才能看清其面相——它是这样的,而不是那样的。

刘洁岷, 湖北松滋人,2003年命名并创办《新汉诗》,2004年创设《江汉学术》“现当代诗学研究”名栏,2016年创办“新诗道”订阅号,出版有《刘洁岷诗选》《词根与舌根》等,编选出版有《群像之魅》等多种诗学论集。现居武汉,为江汉大学现当代诗学研究中心主任,编审。

盛艳:同意。问题的指向在于一个优秀的现代诗人会用何种技巧切入,他一定是有预设的,会避免一些创作陷阱,或者是虚晃一下,让人以为他已掉入窠臼,其实并非如此。诗人在创作中的几条重要原则,我觉得要避免泛滥的抒情,避免不断重复之前文本。

刘洁岷:黄斌说了对《小河》的现代诗史上的评价,很认可,又从“当代”的视角进行了判断,不怎么认可,我直觉与他颇不一样。考虑到百年前的语言资源和整体诗歌语境,这首《小河》品质还是很突出的。

中国诗坛的面貌不是抽象的,它是由一个个阶段、一个个小时代组成。各阶段或时期的诗人群体形象也是由一个个有代表性的诗人主体形象构成的。诗人之间的差异,在风格、风骨、风尚之外、之中,如果我们欲探讨整体、历时性,还得从局部、个体入手,从具体的文本的自我比较、相互比较中,探寻发现他们在同一主题上的差异、分歧与共生、共鸣,(“技艺”也必然融汇于其中)如此,可以“测绘”出其诗歌的深度与广度、心灵的动态构造。

“河流意象”早先是自然的说法,但朦胧诗以后,诗歌创作风潮在反“意象化”上是比较一致的,即便是走意象性写作的,与前期意象诗歌也有了很大的区别。即便现在看来还有一些“意象主义”成分的海子、骆一禾也针对“意象”有所警惕。海子提倡“意象与咏唱合一”,骆一禾诟病了“意象叠加”式的创作。将河流称为“心象”还为人们所认可一些。我们把“河流”在此确定为“主题”是强调其在汉语诗歌的塑形中的巨大可能性——是对河流诗歌的动态表现能够承载的“水源意象”(西渡)和“水缘诗学”(米家路)的强调,这也会在我们的研讨中逐步有所揭示。

多多《阿姆斯特丹的河流》是多多出国后写下的第一首诗,该诗值得专文细读,其心灵体验性的非凡喻象甚至断行断句都可圈可点。

盛艳:河流塑形的巨大潜能,也不是说不能直接写,如果直接写,那么对河流的直接书写又是一个巨大的隐喻构建,诗中的河流之景并非是我们目力所及的景物,它融合了心理层面,文化层面,类似于集体无意识,这个在现代诗中其实更难。

夜鱼:我把刘洁岷提到的诗人匆匆读了些,印象最深的是昌耀的《斯人》:“静极——谁的叹嘘?//密西西比河此刻风雨,在那边攀援而走。/地球这壁,一人无语独坐。”至于其他作品我还没来得及细品,先听各位老师高见!

黄斌:夜鱼提到的《斯人》,有一定的特殊性。在当时未经对诗歌语言进行本体性反思的写作环境中,这首诗显得极简,极富张力。这么说吧,就像现在的微信界面的首页,一个人站在蓝色星球的下面,类似这种诗境。

夜鱼:从创作者角度,这类极短又极富张力的诗的产生,我的经验那是灵光一现,不会去考虑别的。当然本体性反思,是一个长期潜移默化的过程,不可说没有影响。还有昌耀、海子的河流长诗、组诗,那种铺张的恣睢的高调诗写方式,似乎也潜移默化了许多人,虽然不乏结构上的隐喻构建,但带着那个时代文学风尚的印痕,如何从诗学角度进行研判呢?我们先具体谈谈昌耀吧。

盛艳:昌耀的《河床》不写河流而写河床,使诗更为雄壮。视角的转换,使诗的傲气源自内部,而不是诗人对河流的外在阐发,整首诗歌的可信度更高。“我是父亲”这一句放在诗歌的中部,夹在长句中间,简洁有力,使得前文的一切拟人有了落脚,而又和后文的“消失的黄河象”联系,形成了从地域的广阔的横向跨度,到时间的纵向跨度的微妙的转换。而最后的一句,有生命不息的感受“我答应过你们,我说潮汛即刻到来,/而潮汛已经到来……”这也和黄河象相呼应。整首诗的词语粗犷而富丽,色调上也是极其丰美,感觉整个色泽是蓝和白,浅色,而其后的夜晚,也是有团圆月的明亮之夜。居然消解了前文中的黄河象中本应该产生的悲凉。而就连悲凉也不需存在,因为“我在每一个瞬间都同时看到你们。”

文章来源:《医师在线》 网址: http://www.yszxzz.cn/qikandaodu/2021/0416/1415.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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