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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题与技艺当代河流诗写的变迁长江诗歌沙龙在(3)

来源:医师在线 【在线投稿】 栏目:期刊导读 时间:2021-04-16
作者:网站采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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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刘洁岷:昌耀的《斯人》算是名作,但如果我们熟读《登幽州台歌》(陈子昂)、《断章》(卞之琳)、《公园里》(普列维尔)之后,娴熟了诗艺中时空

刘洁岷:昌耀的《斯人》算是名作,但如果我们熟读《登幽州台歌》(陈子昂)、《断章》(卞之琳)、《公园里》(普列维尔)之后,娴熟了诗艺中时空对比的手法,再判断的话也就是一则还不错的小品。荒诞派诗人祁国写过《自白》“我一生的理想/是砌一座三百层的大楼//大楼里空空荡荡/只放着一粒芝麻”。玩的是纯语言游戏,也算是展示了一种空间反差的语言技巧。那种“空灵”之作只是一类,对当代诗歌的覆盖度也是有限的吧。

盛艳:我也觉得《斯人》类似俳句在诗歌形式上就占据了仿古先机。

夜鱼:从技巧上看,大家说得都有理,但我保留自己的看法,“空楼放芝麻,”显然不能和“那边攀援这壁无语独坐”的意境相媲美。道法合一,内容和技巧是不可分割的。另外,骆一禾的《大河》,我也相当欣赏,直觉出创作者的真诚和技术的精湛。

盛艳:我看这首《大河》就想起我的爷爷,我爷爷是船工,我爸爸十八岁的时候就在船上的事故中去世了。我爸爸有时候讲他小时候在船上生活的故事,就和这首诗给我的感觉一样。

黄斌:骆一禾这首《大河》,显示了较强的叙事性,细节描写准确精当,也不乏势大力沉的诗句,整体看,我认为是首上乘之作。不过,结尾的处理,似略约平淡了些,虽然是客观的描写,但让人读来,觉得还客观得不够。此诗中,“我们的衣领陈旧而干净”“蓝色的门廊”“老锈的锋利的船头”,这些经验的痕迹并呈,似加入了一次合唱,各现其声,叙述很丰满充实。拥挤不堪的甲板,如黑白电影中的一座大床,睡满了素不相识但又共享着同一种命运的人类。这有如展出一张旧照,把消逝的人生经验独截一面。这种呈现无疑是诗意生成的技艺,并呈,各有其独特的内蕴。“我们没有经验”“我们还远远没有懂得它”,这一气呵成的两句,当为此诗的诗眼和高音。经验因没有经验,从而开始了经验之旅。不懂之作为懂的前提,也使得“懂”在生成并逐渐生成和充实的途中。我的阅读在此获得了共鸣,并觉得这首诗有了近似河水的流动和船的行进这种相交互的动感,阅读感觉像船头的水沫,泛起,而后落下;落下,又接着泛起。

夜鱼:很高兴二位和我有同感,对比昌耀的呢?

刘洁岷:昌耀的《河床——<青藏高原的形体>之一》气势之雄浑激荡让我想到聂鲁达的长诗《马楚·比楚高峰》,也想到张承志的小说《北方的河》。起笔“……白头的雪豹默默卧在鹰的城堡,目送我走向远方”的造境非常得力,一种鸿蒙初开的神话般的味道就出来了。水是女性意象,所以反过来以此诗书写“河床”以展示“刺肤文身……向霜风展示我体魄之多毛”的父亲形象。在笔法上,昌耀采取了极具创造性的描绘与烘托。此诗写于1984年,昌耀个人劫后余生,那是一个社会剧烈转型,一种初具狂飙突进气象的年代,作者以从黄河源头奔向大海的澎湃,用神话—诗性的结构,呼唤着一种民族的崇高精神和创造的伟力。河床—河流共构了民族振兴、文化复兴冲动的精神景象。此诗与其同时代的海子、骆一禾的河流书写在史诗情结、史诗意识上好有一比,与同时代的牛波、于坚、聂沛的河流诗判然有别。另插一句,相较此诗的雄性壮美,苛刻点说,李白那首《将进酒》也只能算是臣子贴上胸毛的豪迈。

黄斌:不过,我觉得昌耀的《河床——<青藏高原的形体>之一》《划呀,划呀,父亲们:献给新时期的船夫》这两首诗经典性不够。原因有二:一为整体上的不足,二为诗句中的多余。前一首好一点,还有些异域风情;后一首像在写生命起源,与其说是史诗意识,不如说写的是史前诗,但两首诗整体上都有欠缺,前一首诗感觉黄河还没流出青海,更别说流到华夏文明的腹地了,后一首几乎看不到人文的闪耀,只体现了生命意志。至于诗句的多余,就不列举了,很多。在衡量文本的经典性上,还是要有一把奥卡姆剃刀,看一看有没有可剪掉的冗枝赘叶。

刘洁岷:《河床》在那一路水准相当高!《划呀,划呀,父亲们》现在看来是明显弱了。我们在这里不是单按自己写诗的喜好来看待,而要从“史”的角度,从诗歌创作的动态发展来评价。

黄斌:我们现在的观点和看法,就是因为已经站在了他们肩上,他们的历史贡献,自当无法否认。我们这种”严苛”,也是向他们致敬的方式。

夜鱼:接下来的一个诗人我要向他致敬:于坚。《阳光只抵达河流的表面》写得多好啊,“它无法再往下它缺乏石头的重量”,什么时候,我能写出这样的句子?整首诗水到渠成,没有任何不适,似乎所有的象征和隐喻就该是这样。

文章来源:《医师在线》 网址: http://www.yszxzz.cn/qikandaodu/2021/0416/1415.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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